一日,两人说那刘公子非良配。
江箐瑶本就不得意这场婚事,自是要听劝的。
她又给了白隐一个眼刀子,手扯着那绵帛,双手绕到他背后,又缠了一圈。
动作间,两人的距离难免就又缩进了几寸。
白隐顺势揽住她的腰,勾得江箐瑶的脸撞在了他胸口上。
“你安分点儿。”
江箐瑶却又将他推开了一些。
她继续缠着那绵帛,“若我带翊安嫁了个好人家后,你打算去哪儿,以后做什么过活?”
江箐瑶还是好奇的。
可白隐就回了她两个字。
“去死。”
江箐瑶气得用手指在他腹部的伤口捅了下。
“那现在就死好了,省得浪费我江家的米粮。”
白隐疼得又冒了一层虚汗。
他面色涨红,虚声笑道:“那我死前,把欠你江家的米粮还清再死?”
“那你欠翊安的呢?”江箐瑶质问。
白隐想了想,便道:“那我就在你夫君家旁开个学堂,教翊安读书习字,让他以后给你考个探花回来。”
江箐瑶撇了撇嘴,“这还不错。”
白隐随即又补了找打的一句。
“顺便给你......当姘夫,不求名分。”
系好绵帛,江箐瑶把人推开。
“想得美。”
白隐却又抓住她的手不放,忽然声色严肃道:“把刘家的婚退了。”
江箐瑶不说退,但也没说不退。
她甩开白隐的手,劲劲儿地走到床榻坐下,下令道:“照顾你好几天,快累死本小姐了,过来给我揉腿捶肩。”
白隐甚是乖顺地走了过来。
江箐瑶却突然拧着眉头瞧着他的双脚。
“对了!”
“阿兄给你扣的脚镣,你怎么取下来的?”
白隐笑而不语。
在她身前蹲下,开始给江箐瑶揉脚捏腿。
思忖了须臾,江箐瑶甚是无语地“呵”了一声。
她咬牙切齿地凶道:“白子归啊,白子归,你可真会装。”
害她坐在上面累了那么多次。
......
乌云盖顶,皑皑白雪绵延几百里也不见尽头。
高高的城墙上,江箐珂眺望着远处,能看见的那几座烽燧台都在冒着狼烟。
四个烟囱口里的烟时断时续,正在传递敌情信号。
西延的几座关城陆续有敌军压境,包括西延城在内,此时约有十万兵马在靠近。
可现在的西延城只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