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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眨了眨眼,晃了几下头,江箐瑶拍嘴打了个大哈欠。
睡眼惺忪地瞧了瞧江箐珂几人,她瓮声瓮气道:“脑子用完了吗?用完我就带回去休息了。”
江箐珂点了点头。
江箐瑶朝白隐招手示意,然后顶着昏昏欲睡的脸,边朝门外走边嘀咕着。
“幸好幸好,下个夫君是瓷商,不再是夫子了。”
“我这辈子就跟夫子就犯冲,一听夫子长篇大论,就犯困。”
江箐珂瞧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房门。
只见白隐在踏过那道门槛后,便将江箐瑶拦腰抱在了怀里,一转弯就消失在了门前。
“干嘛?”
“放肆!”
虽已不见两人,可巴掌声却配着江箐瑶的怒斥,一起传到了屋内。
“我准你抱我了吗?”
“更深露重,奴才怕小姐湿鞋,染了寒气。”
温柔且卑微的言语声逐渐变远,江箐瑶的嗓门却越来越冲。
“给你脸了是不是?”
“放我下来!......快点儿!”
......
“罚你背我回去。”
......
“啧,不许碰我屁股!当心我借阿姐的鞭子抽你!”
江昱人不大,却在屋里甚是老成地摇头叹气。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若不是因为二姐姐,我早就手刃了那细作,为父亲报仇雪恨,哪会留他到今日。”
江止语气散漫地来一句。
“杀了,今日不就没脑子用了。”
“权当是老天爷对你刀下留情的奖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