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兵马,那我们就只能靠剩下的二十几万兵马守着西延,蔺太后简直是行了步险棋。”
江箐珂叹气,转头看向江止。
他拄着拐杖,屁股搭坐在轩窗边儿上,正叼着薄荷叶低头思索着。
那尚未好利索的腿则悬在那里,而脸上的刀疤也跟着紧绷的下颌线凌厉了许多。
“阿兄怎么打算?”江箐珂问。
舌尖顶着腮转了一圈,细密的睫羽微颤,江止懒懒掀起眼皮朝她看过来。
“若按老子的路数走,那就一个字。”
“反!”
“跟李玄尧混个从龙之功,还能保咱们江家再太平个两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