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得知自己怀的竟然是一对双胞胎。
她高高兴兴的去找那个苏联官员,想要告诉他这个喜讯,谁知道那个苏联官员竟然勃然大怒,把她赶出了门。她伤心的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以泪洗面度日如年,双胞胎基本上都是早产,当她察觉到自己快生了的时候,就拜托邻居去找那个官员让他来看着,谁知道那个苏联人来的时候,竟然还带着另外一群人。
付强拿起桌上的酒杯呡了一口说,来的那群人,却是妓院的老鸨和打手。因为姓苏的女人是偷偷逃出来的,本来旧时期的女人就过得艰难,这种逃跑让妓院蒙受了损失,老鸨自然不会放过她。而那个苏联人则是因为得知了这个女人竟然要生一对双胞胎,大概是冷漠,大概是无情,他竟然违背了自己的誓言,甚至去了妓院告发了姓苏的女人。老鸨带着人上门,不管她是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冲上去就是一顿毒打,导致了两个孩子提前出生。而那个女人也因为分娩和毒打的双重折磨,就这样死去了。
“啪!”的一声,我和胡宗仁都吓得不由自主地耸了耸肩膀。原来是付韵妮狠狠拍了下桌子,她大声说道,这个男人太混蛋了,老汉儿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的亡魂打散?胡宗仁显然被那一声拍桌子吓到了,于是他平抚着胸口说,我靠你听故事就听故事突然拍桌子做什么嘛,吓老子一跳。付韵妮没有理他,而是问付强,后来怎么样了。付强说,后来那群人就把这个姓苏的女人随便拿席子裹起来,扛到距离她租住的房子的后山上埋了。付强说,当时上新街一带非常繁华,那个女人就是死在那里的。付韵妮问,那生下来的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付强冷冷地说,重庆当年的民俗习惯,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是不能入土的,于是两个孩子就被弄到长江里扔了。
接着饭桌上一阵沉默,我看得出付强虽然表面上冷淡,但是内心里还是对这件事觉得愤愤不平。我们这么长时间一来,一直在计较那个红衣女人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危害,却完全没有去仔细深究过,其实这个时代带给她的伤害远远大过于她带给我们的。为了打破这种让人不舒服的沉默,我问付强,那个女人因为这样的事情死去,肯定是怨念很深了,难怪会变鬼。但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会重新出现,还穿着红衣服下葬呢?付强说,红衣服?那只是被这个女人的鲜血染红的白色衣服罢了。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付强接着说,后来我八方托关系,从那个邻居手里以不菲的价格买来了那个姓苏的女人生前的一些东西。说着他朝着我们堆放在房间角落里的那些我们找到的铁盒子里的东西说,那些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