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时年,说出来你还真别不信。”
“目前看得见的,黄广圣经营的产业,不管是诚信,纳税,工商,卫生许可等一切都是合法,是完善的,几乎没有任何的瑕疵。”
“我还是副县长的时候,曾经打过从他经营的娱乐场所入手,查一查这个人的底细。”
“但当时我的想法太过天真和异想天开了,还差点酿成大祸。”
贺时年皱眉道:“我上次我在东开区地界遇袭,还有他的小弟来东开区工业园区强收保护费。”
“这些都是切切实实的,是黄广圣在背后默认的,甚至怂恿的。”
鲁雄飞摇头道:“不,这些都是小打小闹,你可以理解黄广圣手下有一团打手小弟。”
“这些人需要时常活跃,以保持流氓脾性,黄广圣可能知道这些事,但不可能亲自去管。”
“一切都是他手下的人在操作,现在的黄广圣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很佛系。”
“你可以理解为黄广圣涉黑涉暴,但通过这些事要拿下黄广圣根本不可能。”
“非但不能,反而会打草惊蛇,只要你这边有一个大的行动,他那边立马就会知道,并做出应对方案。”
“让你一拳打下去之后,就如打在棉花上,亦或者打在尖刀上,再收回来的时候就是鲜血横流,伤痕累累。”
“还记得上次你遇袭之后,我让秦刚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治安大检查吗?”
贺时年点了点头,他当然记得。
同时,他也记得,这个月并没有取得什么显著成效,最后不了了之。
当时的贺时年对此事还颇有微词。
“鲁书记,你的意思是,公安局有黄广圣的人?”
鲁雄飞摇头道:“不光是公安局,公检法,政府口,甚至县委都有黄广圣的人。”
“当然,说是黄广圣的人,这话有失偏颇,但不可否则,在勒武县,几乎有点影响力的部门,都有黄广圣的眼线。”
“只要这边一有什么动作,那边立马就知道了。”
贺时年皱起了眉头,眼神沉了下去,后背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这么说,他在县政府的工作岂不是都是在对方的监视下?
这会不会太可怕了?
看来黄广圣还真的不一般,比之齐砚山,罗法森,张清泉等人更难对付。
就是不知道黄广圣背后是谁在撑腰?
他的权力支撑点又在哪里?
贺时年当然不可能只相信,有如此能量的黄广圣,他的背后仅仅只有一个副州长施祥。
鲁雄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