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利。”
“所以,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你参与进来,更不愿见你被人非议是发了‘灾荒财’。”
石达海听后,有些失落,但贺时年话都说那么明白,那么彻底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好,班长,我知道了,我听你的,不参与这个项目。”
贺时年一直欠着石达海人情。
贺时年一直记着石达海的人情。
无论是帮忙解决住房和装修,还是在他住院期间打理各种琐事。
想到这些,贺时年道:“石蛮子,如果你手上有多余的资金没地方花。”
“那可以考虑在勒武县东开区屯一块地,我不敢保证你赚多少,但可以保证一定升值。”
石达海听后道:“我早就想来了,但是苏总建议我不要去,也不要动。”
这点,贺时年没有想到。
也不明白苏澜为什么要这么说。
原本苏澜要来东开区投资红酒厂的。
为此,贺时年还专门给她留了一块地。
当然,贺时年并未特殊照顾,一切都是按照招商引资的条件给予优惠。
但是,发生了后面的事。
苏澜不会再来东开区,贺时年也没有必要将地继续给她留着。
“为什么?”
石达海解释道:“苏总说,如果来拿东开区的地,以后被别人知道了。”
“不管是不是按照正规手续拿下的,别人都会认为你在暗中操纵。”
“那样哪怕不至于给你造成多大的恶劣影响,但多少还是对你的政治之路会产生麻烦。”
“我觉得苏总考虑周到,想得到位,所以就放弃了。”
“既然灾后重建的项目参与不了,我也就放弃了。”
“安蒙市的廉租房项目我已经拿下了,我还是全力将这个项目先干好再说。”
苏澜就是这样的人。
外表看上去很冷,似乎除了项目,除了工作,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但她心里是有柔情的,考虑问题,安排事宜也能做到细致认真全面。
几乎可以说面面俱到。
但苏澜提分手的那一天,确实伤害了贺时年的自尊。
哪怕事后知道了苏澜为了自己不顾一切扑了过来。
成功唤起了自己的心跳。
贺时年心中依旧有疙瘩。
并且,这几天的情况来看。
苏澜并不想和他旧情复燃,重归于好,公之于众。
相反,苏澜似乎正在彻底斩断和放开。
既然对方如此想,贺时年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