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鹿又道:“关于二期土地的处理事项,管委会已经弄出一个计划表。”
“后面我会让郑新成同志拿来给你过目,如果没有大问题,就按照这个计划快速执行。”
贺时年点头,眉头微皱道:“嗯,这件事必须快速坚决,迟则可能生变。”
“好,贺县长,我明白怎么做了。”
鲁雄飞马上要走,趁他没走之前。
有些事必须做了。
否则他离开后,不管是阮南州还是曹宝坤成为县委书记。
关于东开区二期的土地处理都将成为一个大问题。
如果县委县政府强制干预。
哪怕东开区有高度自治管理权,也依旧难免陷入政治漩涡。
贺时年疲于应付各方利益交集的这种情况,占用他太多时间和精力。
又没有任何意义。
能减少还是尽量减少,能快尽量快。
贺时年说完,上了车,回了宿舍。
而欧阳鹿看着消失的小车背影,眼中露出复杂之色。
愁肠百转意难平!
最终她也是上了自己的车,回了东开区宿舍。
第二天上班后,贺时年准时去了阮南州的办公室。
见到贺时年阮南州很是客套和热情。
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
贺时年不知道为什么阮南州笑得如此开心。
但他猜测一定和鲁雄飞要走这件事有关。
阮南州来勒武县一年多点的时间。
这段时间,他全方面都被鲁雄飞压制着。
权力的博弈,政治的斗争,阮南州更是被鲁雄飞虐得抬不起头。
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
现在鲁雄飞要走了,他岂能不高兴?
当然,阮南州毕竟是州委书记方有泰的前秘书。
基本的表情管理,喜怒情绪管理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眼里的春风得意,贺时年能看得到,也感受得到。
阮南州对贺时年自然进行了一番客套和寒暄问候。
说本来要亲自上去省城看望贺时年,但因为工作的原因没能去。
让贺时年不要见外。
还说今晚专门为贺时年准备了接风宴,让他一定要参与。
这种场面话,贺时年已经不厌其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陪着逢场作戏。
同时,这个时候,他确实不能拒绝阮南州抛出来的善意。
“阮县长太客气了,晚上我一定准时参加。”
等寒暄差不多,阮南州说道:“昨晚方书记找我谈话,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