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天就被人捞出来了。”
“具体是谁捞出来的,我不过问,也不想过问。”
说到这里鲁雄飞顿了顿,有意形成一种压迫感。
果然,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看了一眼曹宝坤。
“但是,让人愤慨的是,这人出来之后,不知悔改,蔑视法律,蔑视派出所的教诲。”
“竟然带着小混混去高速路口拦路堵截外来车辆,也就是有意到东开区考察的外商。”
“这件事影响深远,性质恶劣,引起了州委领导的高度重视和关注。”
鲁雄飞说到这里的时候,副书记曹宝坤的脸色已经黑了下去。
因为所有常委的目光都已经投向了他,这让他的脸上火辣辣的,暗自咬牙,却一个字也不便多说。
并且曹宝坤还要极力控制着面部表情。
鲁雄飞继续道:“就这件事的处理结果而言,是一次典型的反面教材。”
“我希望所有的常委约束自己分管领域的人,严以为戒。”
“同时,对于所谓的裙带关系,公私关系最好分清楚。”
“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以权护短的情况,县委必然严以惩治,散会。”
说完之后,鲁雄飞拿起了水杯和资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贺时年看了曹宝坤一眼,见他的脸色阴沉得要滴水。
不过贺时年也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会议室。
回去的路上,贺时年暗想,这件事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认为是贺时年向鲁雄飞告的状。
而鲁雄飞在常委会上当众拿这件事说事,显然有为贺时年站台的意思。
只不过贺时年觉得,这件事已经发生在在此之前。
哪怕鲁雄飞要强调,也没有必要等到贺时年第一次来参加常委会的时候再说。
这样会让所有常委都本能的觉得贺时年是个危险人物。
会尽可能地远离贺时年,甚至孤立贺时年。
同时愈发让曹宝坤憎恨贺时年。
鲁雄飞不可能不明白。
既然明白,还要这样做,有些东西似乎就值得玩味和推敲了。
回到办公室,已经到了快要下班时间。
贺时年看了一眼表,又看了堆在桌上的文件报告。
他打算再批复一个小时,毕竟回去之后也没事可做。
他刚才去开会没有带茶杯,此时打开茶杯,里面的水是温热的。
茶叶也重新换过了。
正在这时,外面再次传来了左开林批评赵海洋的声音。
批评的事只有一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