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年通过和各部门沟通,将信息和可能存在的风险摆在台面上,为他后面的行动积累更多的官方依据。
他的出发点是本着解决问题去的,并不是针对胡双凤,也不是针对阮南州。
所以,他这是阳谋。
哪怕事后别人要来挑毛病找碴儿,也说不出什么。
贺时年两年的时间内,先后担任吴蕴秋的秘书,县委办副主任,乡镇党委书记,东开区党工委书记,副县长,到现在的常务副县长。
贺时年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是处级干部了。
在以后的为官过程中,处理事情,考虑问题一定要尝试用阳谋。
用程序正义,用更加智慧的方式。
几人刚刚离开,贺时年这边的消息就传到了阮南州耳中。
阮南州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陷入了沉思。
似乎贺时年从上任常务副县长以来,每天都在改变,每天都在进步。
是自己给他释放了善意,还是方有泰找他谈话起了效果。
如果换做以前的贺时年,遇到这件事,或许直接冲到自己办公室了。
但这次他没有。
这不禁让阮南州暗自称奇。
阮南州想起以前针对了贺时年那么多次,在常委扩大会议上更是拿男女之事说事。
甚至差点要将他招商引资的功劳给全部抢去。
这样的情况下,贺时年哪怕不恨他,也不应该会和他好生相处才对。
他本能地觉得贺时年在憋大招。
至于贺时年想要干什么,阮南州一时间想不通。
但饶是如此,阮南州还是拨通了胡双凤的电话。
“老地方,你去那里等我,我现在过来。”
胡双凤以为阮南州大白天的已经急不可耐,娇笑起来。
“是,我的男人,小女子去那里洗白白等着你······来采摘。”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阮南州并不反感,但今天听到胡双凤的声音。
阮南州本能的有些恶心。
当然这种恶心更多的是生理上的。
放下电话,阮南州又想到了政府办的夏禾。
那勾魂到可以传递文字符号的眼睛,那细腻白皙的皮肤,还有那白衬衫下的雪白两坨······
这些都无疑在刺激着阮南州作为一个男人的原始本性。
想到夏禾拒绝了他这个县长,毫不留情,丝毫不留面子。
阮南州就有些恨夏禾,恨她。
阮南州势要将她死死压在政府办,让她知道不屈服于他,她一辈子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