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下去了。”
贺时年话锋一转,问道:“这家开发商的相关资质、资金状况以及该项目是否有预售资金监管账户?这些情况你都清楚吧?”
卢岩辉看了看郝榕,又道:“据我所知,这家企业的资质是没有问题的,资金最开始也是没有问题的。”
“他们设立了预售资金监管账户,由我们财政局,银行以及住建局三方监管。”
“但是,据我们观察到的情况,这家公司自可以预售以来,账户上进来的资金很少。”
“我们调取了近四个月的流水记录,完全是杯水车薪。”
“所以,我初步怀疑,这家公司的资金链或许出现了问题。”
“正是因为这样,或许才造成了向阳小学的工期延后。”
贺时年看向郝榕,问道:“郝榕同志,是这样吗?”
郝榕说道:“关于开发商的进度和工期,我们一直在跟进和督促,但他们账户上真的没钱,我们也没有办法。”
“难道这个商住中心不好买?否则怎么会可以预售了还卖不出去呢?”
没有人回答贺时年。
贺时年微微沉思就明白了,将肖汉成喊了进来。
“汉成同志,当时关于向阳小学新校区建设的政府常委会议你应该参与了吧?”
“相关的政府会议纪要是怎么写的?然后这件事是否通过了常委会呢?”
肖汉成道:“当时鲁书记去省上开会了,并没有过常委会。”
“政府纪要明确纪录了,这块地以拍卖的形式出让。”
这件事没有通过常委会集体讨论程序上本就不合理。
当然,现在不是追究是否合理的时候。
贺时年又问:“当时的拍卖起拍价是多少?”
肖汉成看了贺时年一眼,道:“是八百万。”
贺时年又道:“最后的以多少的价格被这家开发商拍得?”
肖汉成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哪怕自己不说,贺时年随便找一个人了解情况就能知道。
“九百一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次的拍卖有人在其中操纵。
但这些不是贺时年想要知道的重点。
贺时年又问:“那块地占地多少亩?”
“102亩!”
贺时年道:“我打听了一下,周边的地价最低都是4500元一个平方,如果按照这个奖励来计算,那么102亩也就是价值三千万。”
“如果按照周边均价5000元一个平方计算,那就是三千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