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收缩,似乎在全力修复内部和应对“母体”的变化。
但“冰墓”的活动变得更加频繁,他们似乎在疯狂搜寻着某种东西,与零星遭遇的“清道夫”部队和变异生物都发生了冲突。
而冰原上的变异生物也似乎更加躁动,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母体”的阴影依旧笼罩一切,但短暂的喘息期来之不易。
钱教授凭借脑中“先民”的知识和额头上那与节点能量隐隐共鸣的印记,开始指导人们如何利用当地的水晶和材料,构建基础的能量引导和屏蔽装置。
过程并非一帆风顺。
“先民”的技术远超当前理解,很多步骤需要反复尝试和摸索。
钱教授自身状态不稳定,时常会突然陷入昏迷或精神恍惚,有时又会说出一些令人费解的、关于能量和谐与生命频率的“先知”话语。
郑代表和“屠夫”则负责营地的防御和物资调配。
他们利用运兵车和带来的装备,在水晶森林外围构建简易的防御工事和哨卡,并派出小队谨慎地探索周边区域,收集资源,同时警惕任何可能的威胁。
几天后,一个意外的访客到来了。
来的是一小队“冰墓”的白甲士兵,但他们并未表现出敌意。
为首的指挥官取下头盔,露出一张冷峻但疲惫的面容。
他直接用一种古老的、类似“先民”的语言尝试沟通,钱教授竟能勉强听懂。
对方自称“守护者凯”,是“冰墓”一个派系的代表。
他们声称并非敌人,而是另一支“先民”后裔,秉承着“守护与隔离”的理念,认为不应过多干涉外界,也不应深度利用节点能量,以免引来更大的灾难。
他们之前抢夺碎片和节点能量,是为了“封印”而非“利用”。
“我们感知到你们在此地……‘共鸣’……这很危险。”凯警告道,“‘静默尖塔’的能量太过强大,你们的‘编织’手法粗糙,就像在黑夜里点燃巨大的篝火,会吸引来所有黑暗中的目光……包括‘它’。”他指了指天空,意指“kepαuνos”。
“躲藏就能安全吗?”郑代表反问,“‘清道夫’和‘母体’会放过你们吗?‘kepαuνos’会忽略你们吗?”
凯沉默了。
最终,他没有做出敌对行为,而是留下了一句警告和一个通讯频率:
“当你们无法控制火焰时,我们可以提供……有限的帮助,为了共同的生存。但记住,过度依赖力量,终将被力量吞噬。”
“冰墓”的人离开了,态度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