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外界的喧嚣杂音,也震慑着那些心怀叵测的窥探者,确保温羽凡的修炼过程万无一失。
偶尔有研发人员需要进出实验室,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下意识放轻脚步,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反观姜鸿飞,倒是捡了个轻松的名头——“专职司机”。
可这司机当得实在清闲,温羽凡本就深居简出,大多数时间都泡在培养舱里,压根没多少用车的需求。
就算偶尔要出门办事,陈墨开车的技术也半点不含糊,根本轮不到他上手。
更何况自从温羽凡进了培养舱修炼,吃喝拉撒都能靠舱内系统解决,连端茶递水的照顾都用不上他。
起初几天,姜鸿飞还耐着性子在公司里晃悠。
他穿着一身新买的黑色休闲西装,跟着林凯参观了行政楼的各个部门,凑在研发中心的玻璃窗外看了会儿稀奇的仪器,甚至还帮着前台小姐姐整理过文件。
可他本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爱玩爱闹、坐不住的性子,待在规矩森严、处处透着严谨的药企里,简直比坐牢还难受。
没过一周,姜鸿飞就彻底按捺不住那颗躁动的心。
他索性把司机的工作抛到脑后,每天踩着点来公司打个卡,跟守在实验室门口的陈墨打声招呼,就揣着钱包和手机溜出了园区。
芝加哥的街头成了他的游乐场,他先是逛遍了市中心的摩天大楼,在 willis大厦的观景台俯瞰整座城市的风貌,对着密歇根湖的粼粼波光拍了一大堆照片;
又钻进唐人街的小巷子里,跟着当地华人吃遍了各种地道小吃,从麻辣火锅吃到广式早茶,每天都换着花样尝鲜。
后来玩得愈发疯了,他还租了辆车,沿着湖边公路自驾,去郊区的国家公园徒步登山,在草原上看日出日落;
遇上周末,更是呼朋引伴,跟着在当地认识的朋友去看棒球赛,在喧闹的球场里跟着人群呐喊助威,或是泡在酒吧里听着摇滚喝啤酒,玩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酒店。
他倒是乐得逍遥,每天在社交软件上更新着各地的游玩动态,一会儿是对着巨型披萨比耶的自拍,一会儿是草原上策马奔腾的短视频,活得肆意又张扬。
偶尔陈墨给他发消息让他别玩得太疯,记得按时回公司打卡,他都乐呵呵地答应着,转头就又扎进了芝加哥的烟火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