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敬祎还没开口，余清澜就抢白道：“都收工了，谁还要对着你这张老脸？”
“我？？？”祁导伸手指着自己：“这张老脸？！”
余清澜不为所动地在祁导难以置信的视线中点了点头：“你没听错，我是这么说的。”
“信不信我削你？！”祁导板起脸，摆出一副要动手削余清澜的架势。
“这个不信是真的不信。”余清澜无所谓道：“你装凶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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