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嘴角的小梨涡都偷跑出来。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逗他这么好玩,简直暴殄天物。
车里舒适温暖,撸起袖子也不觉得冷,苏夏从善如流地把手链摘了,放好在口袋里,把重新变得空荡荡的手腕递到他面前。
“没了,”她转着翻一翻,“你有没有更好看的东西给我戴?”
随口一提而已,她只是逗亡夫哥上瘾,想看看他更多的反应。
但苏夏怎么都没想到,许霁青在沉默地凝视了几秒她的手腕之后,居然真的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长条形的绒面盒子。
这下轮到苏夏震惊。
她眼睛睁得太大,许霁青微微抿了抿唇。
他做这种动作不是很熟练,之前就求婚那么一次,也是没什么表情把戒指硬推到她面前,严肃得连眉间都是微蹙的,比起表白,更像是交作业或者还债。
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明显是经过精细包装的丝绒首饰盒,被他单手拆了丝带,厚重的盖子顶开,就没别的动作了。
那是苏夏翻遍记忆也没见过的一条手链。
也是钻石,不过造型更精巧。
链条是方形切割的白钻,主体是风格复古的立体镶嵌花环,每一片花瓣都是一颗完整的水滴形艳彩黄钻,就算是在没开灯的雪夜里,也闪得贵气逼人。
这种级别的古董珠宝,根本就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
这很贵吧……
苏夏嘴巴张了好一会儿,“你什么时候拍的?”
许霁青淡淡答,“前段时间。”
她少女时代好像很喜欢戴一条花型的白金手链。
她穿黄裙子很好看。
婚后第一年的冬天,他在伦敦出差前偶然看到,觉得适合她,就提前几天出发,专程去了那一场拍卖会。
买的时候只是冲动,拿到手才开始想该如何给她,到了生日前夕觉得送手链好像不够庄重,非年非节的日子又突兀得说不出口,这圈来自上世纪欧洲某位公主梳妆台的钻石花束,就局促地躲藏在他的口袋里,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的春秋。
苏夏半天没再说话。
许霁青拿不准她在想什么,还没等开口,就听见她惊喜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也太漂亮了。”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条手链,圈上自己的手腕戴好,先对着车窗外的路灯光欣赏了一会儿,又开了灯,很稀奇地摸摸碰碰,又拿出手机来拍照。
许霁青紧紧盯着她,“喜欢?”
“喜欢啊。”
苏夏仰起脸对他弯唇,一对梨涡像是盛了蜜,像回答他上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