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时眼仁都涣散着,唇瓣大张着急促喘息。
聂辉低低笑了起来,吮住她的嘴唇亲吻,含糊地问道:“喜欢吗?等伤口长好后可以换成乳环,换成铃铛……换成你喜欢的东西。”
陈冬被吮着舌根,手掌还留恋地覆在他胸前,一时揉搓乳肉,一时撩拨金属珠头,瞧着是喜欢极了。
他又亲亲她的唇角,把她揽在怀里,低声诱哄道:“乖宝,车膜贴得厚,外头瞧不见。我帮你把裤子脱了,你骑到我脸上来,我给你吃穴,奶子也给你玩……”
说着,挺起饱满的胸膛,以乳头刮挲一下下陈冬的嘴唇。
陈冬脑子黏黏糊糊地,吮着那粒乳珠,抬了抬屁股,任由他剥下腿上的裤子与内裤,露出两瓣染着水光的肥唇。
骨节分明的手掌拢住黏腻肥软的肉唇搓揉,不时探进汩汩冒水的穴眼搅弄两下,抠挖肉穴里的软肉,而后托起花白的臀肉,把湿淋淋的肉屄盖在脸上。
猩红的长舌贴着濡湿的肉缝滑动,细致地舔舐过每一寸褶皱,又将软烂的肉唇裹进口腔中吸吮啃噬。
炽热的大掌从短袖下摆探入,贴着平坦光滑的小腹,蜿蜒至胸乳前,将两团绵软的奶肉从内衣的杯罩里掏了出来,握在掌心揉搓。
轻薄的布料紧箍着结实的小臂,清晰地勾勒出手掌的色情的动作。大团淫液从穴眼淌落,被薄唇包进口中吮了干净。
腥甜的麝香气弥漫在整个车厢,吞咽的声响清晰地回荡在耳畔。
陈冬跪骑在聂辉脸上,手臂撑在他胸前,身体颤栗着发出声低吟。
小灵通忽然响了起来。
陈冬整人一个激灵,目光向车窗外望去,街道外已然漆黑一片,只剩下几盏路灯投射下昏黄的光晕。
她连忙俯下身,伸手在布袋里翻找着,荧幕幽幽的光亮映出许童的姓名。
理智在一瞬间回笼。她机械地接通电话,嗓音也显得格外紧绷:“喂。”
熟悉的、沙哑的话声自话筒里传出:
“还没下班?”
陈冬结巴地回应道,绞尽脑汁地想着借口:“没、没呢,今天有点忙……”
聂辉听着他们的对话,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头顶。那两瓣花白的臀肉正映在面颊上方,腿心处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肥软的肉唇包着翕动的穴眼,淫液兜不住地滴滴答答往他脸上落。
他伸手握住瓣柔嫩的臀肉,感受到掌心的肌肉猛然哆嗦一下,连话声也不自然地停顿半刻。
陈冬按着他的脑袋,低头狠狠瞪他一眼。
却瞧见聂辉勾着唇,冲她眨眨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