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呵呵登上了等候在外的旅游大巴车。
回到车上坐定,江叶站在车头,拿起话筒,面带微笑地开口道:“诸位,我们方才用餐以及现在所在的这座城市,在六百年前,叫金陵。而六百多年后,名字叫做南京。”
他略微停顿,留出反应时间。
果然,此言一出,车上众人皆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朱榑最先叫出声,他看向窗外,指着远处林立的高楼,“江先生,你说这里是应天府?这、这怎么可能!秦淮河呢?聚宝门呢?城墙何在?我怎么一点熟悉的影子都瞧不见?”
工部尚书刘仲质也抚着窗玻璃,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车流和完全陌生的街景,喃喃道:“格局大变,地貌全非。若非先生明言,老夫是万万不敢相认的。”
“这道路如此宽阔笔直,屋舍这般高耸奇特,与我记忆中那秦淮两岸、市列珠玑的应天府,实在是相去甚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