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的空酒瓶,目光又回落到女儿身上。
只见女儿脸颊上泛着诡异的绯红,如同冤魂不散的女鬼般,歪歪扭扭地抱着他的大腿不放:
“主人~~人家等主人回来疼爱人家,等了好久呢……”
刹那间,一股无名暴怒如同点燃的炸药桶般,在邵明屹的胸口轰然炸裂。
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得从两个小时之前说起。
当乔应桐踉踉跄跄地回到套房,情趣睡衣早已挂在床边了。
浑浑噩噩地洗净身体,又迷迷糊糊地换上细纱滑腻的情趣睡衣,躺在床上的乔应桐愈发烦躁不安,身体深处莫名的燥热已烧上她的喉咙,她爬起身,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各种各样的酒,什么饮品都没有。
“咕咚咕咚……”辛辣的洋酒不断涌入喉咙,胸口却烧得更慌了。
“爸爸……今晚好慢啊,怎么还不回来陪桐桐……”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仅习惯了被父亲一次次地拥入怀中,调教她、侵入她的身体?甚至,看着那只曾令自己深恶痛绝的项圈,不仅不再恐惧,反而心荡神驰?
当神智朦胧愈发朦胧,乔应桐咽了咽口水,她拿起常年被精液与汗水浸润的项圈,放鼻前深深一嗅。
(呜啊……爸爸……嗯啊啊啊……)
春色荡漾的记忆,正不断涌入她混沌的脑袋。
每每被项圈勒住脖子,她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躁热起来,就像身体深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父亲,因父亲的爱抚而怦然心动,随着父亲的抽插而颤栗不止……
“呜呜呜呜爸爸你在哪……怎么还不来抚摸我……”乔应桐连鞋都未穿,一步一踉跄地,攀爬向门口。
于是,便有了当下这一幕。
“今天怎么那么热?唔呜……爸爸,桐桐好难受啊……”
脖颈上的项圈早已被热汗浸润,攀着父亲大腿的她,不断拉扯着脖子上的项圈,发出黏腻的铁链碰撞声。
“除了喝了酒,你还见过什么人,给你吃过些什么,一五一十地……跟爸爸交待清楚!”邵明屹气急败坏地拨通了前台联系方式,要找送她回房的那名服务员,彻底询问个清楚。
“爸爸再不给桐桐肉棒,桐桐就要……就要……”
跪在地上的乔应桐,压根看不见父亲那满脸的怒火,她胡乱地扒开父亲的裤子,对着父亲那快速膨胀的肉棒,一脸痴迷地将肉棒含入口中。
!!!
当手机“啪嗒”一声跌落在地,邵明屹的手,从紧绷,变得青筋暴起。
“胡闹也该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