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刚做好的早餐,挪到她面前。
“那些家具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主卧拆了?”乔应桐仍旧一脸的不相信。
蔡嫂作为主管宅邸日常运作的佣人,乔应桐不问还好,瞧着她那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一瞬间,蔡嫂杀人的心思都来了……深吸好几口气,勉强保持住了微笑:
“是底下的合作商最近捅了篓子,于是买通了住宅区的安保,想要派手下的女郎偷偷潜进来,试图用女色拉拢先生,没想到,居然还真的被那女郎入了屋……”
乔应桐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身为罪魁祸首,她羞臊得就差躲到桌子底下去了,幸好蔡嫂只是摊了摊手,平静地继续说道:
“最近总部的会议室正好在装修,大晚上的,先生让老李把工人们全都接到家里来,大伙还以为工程出啥事了呢,没想到居然是……”
“难道说,爸爸他……!?”乔应桐一声惊呼,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先生说,这是让女郎回去后,好跟合作商有个交差;至于床具,先生向来反感有女人躺他的床,所以全都扔了换新的;先生还说……”
完犊子!
果然要被算账了!
“还……说什么?”乔应桐喉舌在发颤,声音小如蚊子。
“先生说,除了我们这些佣人外,这个家就只有他跟你,让你下、次、不、要、再给外人开门了!”蔡嫂用指尖弹了一下乔应桐的脑门。
“哎哟!”
清晨的大马路上,除去打扫街区的环卫工人,只有忙碌一夜的小贩正在收摊,那辆迈巴赫驶过清冷的街道,显得格外的扎眼。
已换上一身正装的邵明屹,时不时地看腕表:
又到周一了,希望蔡嫂没忘记叫她起床……
“邵总,您今天真早啊!”驾驶座上的老李殷勤地问好,却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你现在便通知办公室后勤,把我的咖啡煮上,越浓越好。”
尽管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隐藏在眼镜背后的,是邵明屹深深的黑眼圈。
大半年时间一眨眼便过去了,当乔应桐收到国立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时,除去打开信封那一刹那,因惊喜而洒落的泪水外,剩余的,只有深深的虚脱感和解放感。
昔日学霸为了给区区高中生补习功课,真就推掉了绝大部分的夜间应酬,以至于每一个晚上,环绕在乔应桐耳侧的,全是邵明屹如同紧箍咒般的讲题声。
邵阎王对课业的紧抓程度堪比地狱,对于乔应桐而言,这大半年时间的每一夜,简直比夺了她身子,强行让她侍奉床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