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跟什么似的,立即将她抱起来,瞧见他掌心的糖果立即不哭了,大大的一双黑眸,蓄满了泪水,坐在他膝盖一面咬糖一面望着他笑,不知多惹人怜爱。
再大了,能记事,老太太不许他见,怕孩子生疑,他便只远远地伫望。
他是族长,总有法子的,五岁的女娃通通要入学,他开始每日抽空去族学督导功课,白日学了什么,均在他这里背书。
小丫头摇着蹒跚的步子来到他跟前,一双杏眼水灵灵地转,东瞧瞧西挠挠,磕磕碰碰背下诗篇,偶尔也有调皮的时候,戒尺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她被他严肃的模样吓得要哭,待发现并不疼,又一溜烟跑了,生怕他后悔似的。
再后来,长成大姑娘了,整日躲在闺阁绣花,他就见不着了。
程明昱深深吸着气,久久没有说话。
程亦安先打破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娘真的是自愿的吗?”这是程亦安最忧心之处。
若是被逼迫跟一个陌生男人行房,该是何等耻辱。她担心老太太为粉饰太平掩盖真相。
程明昱静静地望着她,眼底满是苦涩和无奈,“安安,爹爹不可能强迫你娘,也没有任何必要,我确信,此事是她首肯。”
也是,以程明昱之骄傲,必得对方心甘情愿才答应。
程亦安心里好受了那么一丢丢,为难地看了他半晌,尴尬地问,
“那您呢,您不是被迫?不是被算计吧?”
她祖母那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为了绑住程明昱,利用些不光彩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就叫程明昱更哭笑不得了。
“安安放心,爹爹肯定是亲口应允的,爹爹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被人算计。”
这样的事他遇见的还少吗,明澜长公主也好,京城贵女也罢,哪怕族内也遇见过一些,他从未让自己深陷不该有的传闻中。
起先他当然也是不答应的,他立誓不娶,何必再多此一举,后来他们一日三趟的磨,只道他不接受,那就在族里选旁人,要么是未成亲的郎君,要么是已娶妻生子的,倒也不是没有丧妻的鳏夫,或是人品不好,或是色性太重,终究都是要再娶的,盘来盘去,还就剩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也来劝,
“你呀就别推拒了,那夏氏我见过,品格端正,不辱没了你,也配做你孩子的母亲,且人家话说得明白,只要个孩子,给四房留个后,事成绝不与你纠缠,这样的品性可不就是衬了你了?”
“她实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