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爸把牛皮纸袋收回他的公事包,推开门走了。
我爸一走,室内就只剩下尴尬的沉默。
好在,我的手机适时地震动起来,应该是闹钟。
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很习惯在手机上订下各种各样的闹钟:提醒何盼吃药的闹钟、要开始准备三餐的闹钟、再不出发去医院复健就会来不及的闹钟、还有其他日常琐事的各种闹钟。
我的生活就被这些闹钟塞满,只是为了不要打扰何盼休息,我把这些闹钟都调成了震动。
这次的闹钟,是提醒我该喂何盼吃药了。
我转身走进厨房里面拿药,而坐在轮椅上的何盼没有说话。
这段时间,我很辛苦,她也很辛苦,毕竟所有的疼痛,都发生在她身上。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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