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不知道,也不在乎。
我只在乎一件事,「那何盼怎麽会出事?」
李知煦敛起笑容,问我们,「你们相信命吗?」
我m0不清李知煦的意图,但我爸马上说,「你可以先假设我们相信,然後呢?」
李知煦耸耸肩,「何盼喊着想Si、命里就是要有个车祸,我又只是个半神,不能逆天改命,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只能哪样?」我马上追问。
「我尽力了。」李知煦看着我,没有笑、没有哭、甚至没有太多明显的情绪,却有一种深山湖泊的深邃和浓重,「我真的尽力了,我很抱歉。」
那一瞬间,我觉得世界在我面前把所有灯都关掉。
这时,一个护理师走向我们,「请问这里谁是何盼的家属吗?」
「我是,何盼怎麽样了?」我放下李知煦,他远没有何盼重要。
「可以去看病人了。」护理师说,我马上就跟着他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要到走廊转角,我才注意到我爸跟李知煦都还停留在原地,只有我一个人走向没有定数的前方。
「怎麽了吗?」护理师注意到我停下脚步。
我摇摇头,只是说,「没什麽,走吧。」
「就是这里。」护理师一打开病房门,我就冲到病床前。
病床上是昏迷的何盼,她戴着呼x1罩,纤瘦的身上还cHa着鼻胃管。
「你是病人的男朋友吗?」护理师一边看着仪器上的数据边问我。
我很快听懂这问题的意思,「我是主要照顾者,有什麽问题或是费用跟我说就好了,我会处理。」
护理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讲解起了照护卧床病人的注意事项,包含尿垫更换、翻身频率、营养品喂食等等,我一边听一边用手机记下来。
记着、记着,我却越来越看不到手机上的字。
等我拿下眼镜时,才发现镜片上全部都是水。
源源不断的水,从我眼睛里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告诉护理师,「不好意思,你可以继续说,我在听。」
护理师走之前,又问了我一次,「照顾病患非常辛苦,你确定你不用请看护?」
我完全没有动摇,「不用,我会申请留职停薪,一整天都会待在这里。」
护理师也没再劝我,只是告诉我能多跟病人说话以及可以用护唇膏擦病人嘴唇之类的细节就走了。
照顾病人确实b我原本预想的还要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