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宣一个字也听不懂,连声问:“你可以说普通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道女声响起,陶品宣侧头去看,一个中年女人拖着两把锄头走过来。
她对男人说了两句,继而用蹩脚的普通话问陶品宣:“你是谁?”
陶品宣又把来做调研的理由拿出来,一字一字说得缓慢清晰。
他又补充道:“这个学校的保安你们认识吗?我下午也来过,他可以证明。”
男人和女人对视一眼,男人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女人又问:“你在我们家门前干什么?”
陶品宣指向瓷碗:“我看到一只白猫在这个碗边上打转,这种瓷碗只要沾一点灰看起来就不干净,所以我特地回家把不用的不锈钢碗拿过来了。”
“滴……滴……”
银灰色面包车停在路边,按了两声喇叭,司机探头出来:“可以走了不?”
陶品宣向前迈一步,正要和司机解释,男人捏住陶品宣臂膀的手用力往后一扯,把陶品宣带一趔趄。
男人眼一瞪,凶神恶煞地说:“想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听见这话,飞快扫了一眼面前的三人,见势不妙,他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师傅!”陶品宣想去追,手臂被男人死死钳住,挣脱不开。
他急了,转头冲男人吼:“这是最后一趟车!”
男人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眼睁睁看着面包车在视线中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此时,天边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消失,暮色攻城略地围拢而来。
陶品宣就这样被丢在了陌生山村中。
他突然感觉身心俱疲,转身看着男人:“报警吧。”
或许警察能把他带回镇上去。
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动,陶品宣自己从兜里掏出手机,刚解开锁屏,女人说:“不用报警了,你走吧。”
陶品宣懒得多费口舌,也不愿浪费警力,把手机又放回了兜里。
男人还抓住陶品宣的手臂不放,女人用方言和他说了几句,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品宣走到马路上站着,他只能寄希望于还能再等到一辆回程车。
男人看他站在自家门前不走,正要过来说什么,被女人强行拉回屋里。
很快,屋里亮起了灯,
过了几分钟,女人将一盆带着泥浆的脏水泼在门前空地上,陶品宣听见声音侧身看了看。
女人客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