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声音破碎却清晰:“只有你……池衡,从来都只有你……”
她的回答像一簇火,猛地烧进池衡的血液里。
下一秒,他放开她的腿,俯身吻住她,从嘴唇一路流连到颈侧,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狂喜和酸涩:“一一,我也是……”
他的胯骨狠狠撞上去,比之前更凶、更狠,像是要把这两年的空缺通过一次吃的深入结合全部补回来。
极致的欢愉让曾婳一的指甲深深陷进进池衡的后背,不是疼,是想抓住点什么,抓住这短暂的、不用思考的瞬间。
池衡闷哼着,滚烫的吻落在她耳畔,犬齿啃咬着她的肌肤:“一一,以后也只能有我,只用我……”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时,曾婳一忽然绷紧身体,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呜咽,穴肉剧烈收缩,绞得他呼吸一滞,猛地抵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隔着套灌进来,烫得她浑身发抖。
池衡伏在她身上喘息,指尖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曾媔一能感觉到他逐渐平缓的心跳,和仍留在她体内的、微微搏动的性器。
“记住了吗?”他哑声咬她的耳垂,宣告般低语,“只能有我,只用我。”
床头那片铝箔包装安安静静地躺着,像个沉默的旁观者。
没有谁提起当年的避孕药,没有谁纠结未来的可能,只有皮肤相贴的温度,汗水交融的粘腻,以及那紧密相连之处传来的细微搏动,在一点点地、无声地填补着那两年分离所留下的空白日夜。
曾婳一没再想路翊的存在,没再纠结复合的定义,甚至没再怕那些没解开的结。
此刻,她只想顺从着身体里那股汹涌而来的疲惫与暖流,任由自己往下沉,彻底沉入他令人安心的体温里,沉入这份刻意遗忘两年、却从未真正消失的熟悉与眷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