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得的温暖。
池衡起身洗手,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盒未拆封的套,撕开包装,取出一枚,却没有直接戴上,而是郑重地递给了她。
“一一,你来决定。”
他嗓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喘息,眼神却专注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待一个比肉体交缠更重要的答案。
他也没催促,只是再次俯身压下来,滚烫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在她腿间轻轻磨蹭,带出一片湿滑的水光,不进不退,把选择权彻底交到她手里。
曾婳一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忽然想起两年前那个任性妄为的自己,为了追求所谓的极致亲密,固执地要求无措施,却又在事后偷偷吃药,把两个人的信任一点点磨碎。
那些尖锐的、带着刺痛的记忆,和此刻他掌心的温度,还有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把一切彻底交予她的坦然,交织在一起。
而现在,她终于学会了坦诚——直面欲望、也尊重彼此的坦诚。
曾婳一抬起眼,直视着池衡的目光,坚定地挣扎着推开他坐起身——
她跪坐着,发梢垂落在他腹肌上,痒得池衡闷哼一声,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却从心脏炸开,沿着血管窜遍全身。
铝箔包装被撕开,她冰凉的指尖扶稳了他硬热的性器,指腹捻着那层薄膜,生涩地往上套。
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哪怕明天依旧有解不开的结,此刻的靠近与交付,已是他们能给彼此的、最小心翼翼的答案。
衣物尽数褪去,两人终于在两年后再次赤裸相见。
刚才被池衡的舌尖送上了两次高潮,此时曾婳一穴里水淋淋一片,顺着腿根往下淌,无需再做前戏。
可池衡还是跪在她腿间,将滚烫的阴茎前端怼在她微微翕动、泛着水光的穴口,似进非进地缓慢碾磨,磨得她心里发痒,只能难耐地呻吟。
穴肉一阵阵空虚地收缩着,内里又酸又痒,渴望被彻底填满,曾婳一下意识抬腰去够,却被他掐着胯骨按回床上。
他低笑,拇指按上她红肿不堪的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弄。被他这样一碰,快感又层层迭迭地漫上来,逼得她脚趾蜷缩,腿根直颤,湿得更厉害了。
曾婳一带着哭腔骂他:“你混蛋……”
他终于沉腰,将粗大的顶端挤进去,却只进了一个头,便又坏心眼地退出来,再缓缓推入。如此反复几次,进得一次比一次深,却始终不肯给个痛快。
曾媔一被他折磨得眼角沁泪,内里绞得发疼,偏偏身体早已熟透,湿得一塌糊涂,连抽插都带着咕啾作响的黏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