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极致屈辱的视角看着常烟。
她高高在上地安坐着,那只手早已嫌恶地收回,环在胸前。
她垂眸睨视,视他如蝼蚁。
“好嫂嫂,”陆惑嗓音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求,“再来一巴掌吧…求求你……”
他甚至往前爬了半步,试图去够她的脚踝,舔她的小腿。
可常烟来了脾气,在陆惑靠近之时,她猛地抬起脚,一脚踩在他胸口,毫不留情地狠狠踹了上去,“滚回去。”
陈尧有句话说得没错。再疯的狗也该清楚自己的底线。不守规矩敢咬主人的狗,留着又有什么必要呢。
被连番羞辱,陆惑的鸡巴却更硬了。他清楚知道自己那根玩意儿有多想要被常烟凌虐,踩他、捏爆他,他甚至想把它割下来,亲手送给她。
气氛有些沉重,何嘉诚跑去捡起骰子,笑得眼睛亮亮的,“姐姐别生气啦,姐姐多来一局好不好?”
他十分真诚地把骰子递给常烟,却被傅恒先行截下。
常烟看了过去。
“坐过来。”
话里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常烟馋傅恒的肌肉,于是坐回他腿上,而后便想去拿骰子。但傅恒没顺着她,他不紧不慢擦着骰子,“急什么。”
“你做什么……唔啊?!”
话刚说到一半,傅恒的手突然探进她腿间,紧接着轻轻一推,骰子就猝不及防顺着黏稠的淫水滑进了体内。
常烟嘴里溢出一声惊呼。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傅恒的手却毫不客气地按住她的腿根,另一只手顺势探入穴里,将骰子推得更深。
媚肉疯狂的蠕动着,将逼穴微微撑开,常烟简直坐立难安。
她想要将这小东西挤出去,可每一次的花穴紧缩,都将骰子吸得更紧。冰凉的异物让常烟浑身发颤,稍作挣扎,体内的异物入侵感反而愈加强烈。
“别夹。”傅恒按住了她乱扭的腰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侧颜,笑了笑,“越动,只会陷得越深。”
“混蛋……!”
她简直要被他玩死手里。
常烟的挣扎幅度不得已弱了下来,但她仍旧不放弃地想让骰子掉出去。
臀部轻轻抵着男人的阴茎蹭动,体内的异物随着她的动作在小逼里颤动,时而刮擦过花壁嫩肉,时而又在穴道里反复游走。
淫穴里的花液已是汁水淋漓,娇嫩的媚肉被磨得红肿,酥酥麻麻的快感最是折磨人,仿佛隔靴搔痒,不仅纾解不了欲望,还半天都将体内异物挤不出去。
“嗯……难受……帮我…”常烟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