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迷修的呼吸还很急促,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我能闻到他信息素里藏着的疲惫——原来再强势的Alpha,在易感期也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刻。
“为什么不躲开?”我闷闷地问,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沙哑。
两个Alpha的易感期撞在一起,最理智的做法明明是互相隔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近距离互相折磨。
安迷修的手臂紧了紧,把我抱得更稳了些。
他的信息素在我周围形成一个安全区,檀香里混着点微苦的药草味,那是他平时用来压制信息素的抑制剂味道,此刻却显得格外安心。
“因为你在这里。”他说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我不在,谁管你?”
我忽然就说不出话了。后颈的腺体在他掌心下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他的信息素。
冷杉木与檀香终于不再针锋相对,开始以一种笨拙的方式交融,在雨幕笼罩的房间里织成一张矛盾的网——我们是彼此最警惕的同类,也是唯一能让对方在易感期找到支点的存在。
安迷修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后颈的皮肤,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玻璃。“还疼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大概是怕自己的信息素又刺激到我。
我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窗外的雨还在下,但好像没那么刺耳了。
两个Alpha的易感期或许注定是场煎熬,但此刻被他抱着的温度,混合着那股既抗拒又依赖的气息,却让我觉得,这场煎熬或许也没那么难挨。
“安迷修,”我抬头看他,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瞳孔里还残留着易感期的红血丝,却在看向我时,温柔得像被雨水洗过的天空,“你的抑制剂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露出两颗浅浅的虎牙:“刚刚顾着回来,忘带了。”
我挑眉,伸手扯了扯他的领带,把他拉得低一些。冷杉木的气息主动缠了上去,这一次没有带任何攻击性,只是轻轻蹭过他的檀香:“那只好委屈你,暂时用我的信息素凑活一下了。”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落进了星星。下一秒,他低头吻了下来,带着雨水的微凉和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