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后颈,像是在宣告某种不容置疑的所有权。他的信息素也随之暴涨,带着强烈的压制意味,试图安抚我躁动的本能。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就一会儿……”
两种同样强势的Alpha信息素在我的腺体周围疯狂碰撞、撕扯,带来尖锐的痛感。我能感觉到雷狮的手在发烫,他的呼吸也越来越近,喷洒在我的额头上。
难受,太难受了。
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着腺体,又像是有两股力量在体内互相拉扯,要把我撕裂。
我想推开他,想逃离这个让我痛苦不堪的怀抱。
可身体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甚至……在那片尖锐的疼痛中,我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奇异的安抚。
雷狮的信息素,那股狂放霸道的海腥味,在压制我的同时,也像是带着某种熟悉的暖意,一点点渗透进来,试图包裹住我那根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
就像在寒冷的冬夜里,明知靠近篝火会被灼伤,却还是忍不住贪恋那一点点的温暖。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紧绷,他的信息素同样在挣扎,显然,他也在承受着两种Alpha信息素对抗带来的痛苦。
可他没有放手。
他就那样按着我的后颈,用他的信息素,用他的体温,强行将我拉进这场痛苦又甜蜜的纠缠里。
“雷狮……”我下意识地叫出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在易感期里,我的防线似乎变得格外脆弱。
听到我的声音,雷狮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紫色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我的样子——狼狈,脆弱,眼眶泛红。
“蠢死了。”他低声骂了一句,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嘲讽,只有浓浓的无奈和一丝……心疼。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后颈的皮肤,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平时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