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眠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不是做梦? “钟宛。”郁赦静静地看着钟宛,淡淡问道,“我的桂花糕呢?” 钟宛胸中好似被蓦然捅了一刀似得,割的他五脏六腑生疼,心里瞬间就清醒了。 没在做梦。
沈星眠三十功名闯过去,八千里路趟回来,那些曾经渴求的,如今唾手可得的,其实早就不在意了。
沈星眠天高海阔,由着他们纠缠一生
沈星眠郁子宥勾唇一笑,“乖,笑出来……笑一声,我让你哭一次。”
沈星眠他们分开实在太久了。 但变得再多,那依旧是他自年少时就心心念念的人。 再后来,知道了郁赦是如何被一步步折磨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钟宛又觉的郁赦就是变得再不通人情也怪不得他,他是活生生被逼到这一步的。 但再过了一段日子,同他靠的越近,钟宛就越能感受到藏在他这幅成年骨肉里的郁子宥。 克己复礼的还是他 ,为仁由己的还是他。 任凭风霜摧残,八千里刀山火海趟过,即使让这坎坷命途磋磨的面目全非,少年心中自有絜矩。
沈星眠七载间,深恩负尽,本已无颜多言阴差阳错,两人一个在京中,一个在南疆,竟靠着彼此生生撑了过来。
沈星眠“钟宛。”郁赦打断钟宛,眼神平静的看着他,有些突兀的问道,“许多年没人待你好过了吧?” 钟宛一时没明白郁赦东一句西一句的在说什么,下意识要反驳,但张了张口,居然没说出什么来。 郁赦看向钟宛,平静道:“不然,怎么我就简单帮了你这么一把……你就如此惶惶不安呢?” “这些年,我过的不顺,你也不多容易吧。” 郁赦拨了拨炭火,“你要是不习惯,不明白,看不懂,察觉不出来,察觉出来了也觉得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那我就说的明白点。” 郁赦看向钟宛:“我这是在疼你。”克己复礼的还是他 ,为仁由己的还是他。
沈星眠“他不回家了,电话越来越少,有时夜里回家喝的烂醉,衣服上满是香水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大男人活的比女孩子还小心翼翼。我一直在想,他怎么就不喜欢我了,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