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拦着门,便退到凳子旁,要是他有一丁点不对劲,我就拿凳子让他头上开花。
我怀疑梁启文已经傻了,他站在我身后,沉默的跟变了个人似的。
“你咋不说话呢。”我扭头看向他,一直以来,我俩都是共同进退的。
“说什么,不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他耸了耸肩,一副淡然的神情。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你们就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搬出去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以后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的赔偿款你们从我妈那拿了不少。”梁启文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娃也太可怜了吧,之前他跟我说过,他爸是意外去世的,估计赔了不少钱。
没想到这钱还被他姑姑一家拿走了。
联想到田婶还没跟我爸结婚之前,在夜市摆摊,因为聋哑问题和客人扯皮,梁启文大打出手,他对我喊的那句:聋哑人就活该被人欺负嘛,他们就该死吗?
那时候他脑海里,想到的或许全是自己与母亲被欺负时的画面。
他爸去世后,梁启文就跟着他妈,那时候他得多小啊,不仅要面对外人的恶意,就连亲戚都盯着那笔赔偿,这太可怕了。
怪不得他背地里的性格那么黑暗,这要是换做我,他姑父吃饭都得小心翼翼的用银针试毒。
听到梁启文的话,他姑父脸色一沉,没想到这事梁启文会知道。
“以后别再来找我,她死不死,与我无关。”梁启文瞥了眼里屋的女人,相比较姑父,这个姑姑才是最恶毒的。
梁启文和她是直系亲属,姑父只不过是外人。
“就是,死不足惜,死有余辜,死到临头。”我小声的嘟囔着。
没想到上了高中,我这文化水平都高了不少,能说好几个成语了。
梁启文姑父有些心虚的让开大门,我和梁启文径直走进大雪之中。
“要去镇上转转不?”有这样的亲戚实在是太压抑了,我担心梁启文多想,便想着带他散散心。
“好啊,我给萧涵打个电话。”他掏出手机,心情似乎并不糟糕。
约好萧涵之后,我跟他便拉起帽子,准备坐三蹦子去镇上。
一路上,我看着他,欲言又止。
想安慰吧,又不知道咋开口。
“干嘛,想安慰我啊。”他弹了弹身上的雪花,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放心吧,我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他跟我说这事,我反而感觉很轻松。”
“这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