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递给我一个馒头。
我们这都是吃大米饭的,很少吃馒头,龚叔估计是北方那边的人。
我去的地方少,不会听地方口音,那些细软绵长的多半的是南方人,嗓门大的则是偏北方。
“嗯,很好的朋友。”我点着头,一口卤菜一口馒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许文琴现在过的还算不错了,听她说上个月拿了六千多的工资,而且已经出师了,以后工资会越来越高。
没能继续读书,或许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遗憾,但她现在,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人生。
“那小姑娘还回来吗?她房间我一直没进,免得给她弄脏了。”龚叔的吃相,我真是不敢恭维。
就着馒头吃卤菜,还抽烟,喝啤酒,就一张嘴,吃个饭差点还忙瘫痪了。
我说那房间怎么那么干净呢,原来龚叔一直都没睡那房间,还是许文琴走时的模样。
“她不会回来了,龚叔你安心住吧。”我摇着头说道。
这个小镇,不会再有许文琴的身影。
那只被亲情束缚的蝴蝶,如今已经飞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