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时我真的很诧异。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竟然懂这些。
她所指的欺负,不是打骂,而是被占便宜。
这个年纪,就会利用人对污秽的厌恶感,保护女孩的安全。
之前我压根没往那个方向思考。
这秦巧儿,是个人才,聪明的很。
当然,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在这个花一般的年纪,就学会揣测别人的心理,懂得伪装,她的经历,不会比梁启文好多少。
“这钱你拿着,给你那朋友买个吉他。”我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放在门口。
那女孩无家可归,想靠卖唱生活又没钱买吉他,三百块钱,靠秦巧儿在学校捡瓶子得捡多久啊。
这钱花了就花了,总比吃海鲜自助有意义,就当帮了另一个还在流浪的梁启文好了。
“哎,你干嘛要帮我?”见我要走,秦巧儿捡起地上的钱,不解的看向我。
“因为我帅嘛,所以心肠好。”我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亲眼所见的悲剧,能帮则帮,这一向是我做人的原则。
与梁启文一起告别院长后,我们便离开了福利院,郊区的小路两旁,都是掉落的树叶,如果是深秋的话,一定很美吧。
我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福利院的照片,回去打印出来,贴梁启文房间的墙上。
从福利院出来后,梁启文的情绪明显轻快了很多,连步伐都变快了不少。
毕竟卸下这么久的包袱。
我跟他都没有吃早餐,因为叶童请我们吃自助餐,得把肚子留出来,装一些贵的东西。
大吃特吃。
走了半天的路,又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到厂房那边已经上午十点了。
许文琴和叶童在生活区等我们,我到的时候,她俩还在路边吃烤肠。
这两个大傻子,吃饱了等会不就亏本了。
我和梁启文势必是要回本的。
海鲜自助并不在这边,而是在市中心,看地址就知道很贵,毕竟能在那开店,就没个便宜的。
许文琴的变化真是越来越大,都说女大十八变,气质变了,感觉容貌都好看了许多。
每隔一段不见,就感觉她又好看了一点,果然,自信才是颜值的助燃剂。
“耗子最近怎么样,你们还联系吗?”我看向许文琴问道。
这耗子企鹅从来不在线,信息也不回,都不知道咋样了。
跟失踪人口似的。
我这人没事还不喜欢打电话,能发信息就发信息。
“他最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