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吃,都留着给我和梁启文了。
我爸是啥人我最清楚了,我不在家,估计都不舍得买肉吃,田婶更是一个节俭的人,平日里就在菜园弄点小菜对付几口。
但只要我和梁启文回来,鸡鸭鱼肉换着花样的做,时不时还有猪蹄可以啃。
这不叫幸福叫什么。
到了六点,我将梁启文喊起来,收拾好东西,便坐上了去学校的车。
“启文,你觉得我爸跟田婶咋样,般配不?”我扒拉着田婶给我的袋子,里面还有几张烙饼。
“干爹的意思呢?”梁启文没有回答我,只是询问我爸是什么想法。
“我爸嘴上不说,但我看的出来,他肯定是愿意的,你找机会问问田婶呗,她要是也愿意,这家不就完整了嘛。”
我嘿嘿的幻想着。
“但田婶不会说话。”梁启文微微皱眉。
“你不是会手语嘛,我也可以学啊,人跟人的沟通,又不是只能用嘴巴。”
最关键的,是用心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