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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迟疑,甚至没提自己的脚伤是否允许长途飞行。电话那头的助理被这股骇人的寒意和不容置喙的命令激得一个激灵:“…明白!马上办!”
电话挂断。房间重新陷入死寂。
只有严浩翔粗重压抑的喘息声,以及脚踝处传来的、仿佛在嘲笑他此刻狼狈的、越发剧烈钻心的疼痛。
这一次,疼痛不再是身体的负担,反而成了点燃他孤注一掷怒火的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