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太热乎让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方草也有些想笑,她不知道面前这个人那些盲目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她抿紧嘴唇,再次强调:“我再说一次,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你其实也不喜欢我。不要再来……”
程飞又是一声冷笑。余光瞥到不远处的齐砚,他嘴里啧了一声:“那小孩是你青梅竹马小对象吧?在那儿杵着是准备英雄救美呢?行啊,方草。外表清纯,手段不少。没想到我阴沟里翻船,栽你个捡破烂的丫头片子身上。你大爷的,还不喜欢我,你也配……”
方草斥责的话语还未出口,一个人影从她旁边窜了过去。
程飞被扑倒在了地上。
“齐砚!”方草忙冲上去。
程飞冷不防被扑倒在地,毫无反抗能力,还未看清眼前的人,脸上先挨了一拳。他破口大骂,第二拳又要砸下去。
“齐砚!”方草奋力抱住齐砚的胳膊:“先别打,别打,让我跟他说。”
齐砚打人从来稳准狠,只一拳,程飞就眼眶红肿,肿胀的上眼皮把眼睛挤成了三角形,平日颇为帅气的脸此刻看起来有些滑稽。
“程飞,你听好了。我很感谢你之前帮过我。”方草压低右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卷着的钞票:“这是你之前给我买东西和用摩托车载我省下的坐公车的钱,我不欠你的,还给你。其他的话我刚才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听清楚了吗?”
程飞眨了下肿胀的眼皮,表情有些发愣。
齐砚揪紧他的衣领。
程飞呻吟着张大嘴巴,脸孔涨红。
“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方草说。
程飞点了点头。
“好。”方草拉住齐砚:“我们走。”
吃完饭,洗了澡,方草推门进了齐砚房间。
齐砚正在用毛巾擦头发,看到她进来,回了下头。
方草躲开他的目光,挨着床边坐下。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身体与毛巾或床铺摩擦的窸窣声响。
拖鞋掉落在床边,方草两只脚并到一起搓了搓,感觉脚已经全干,便放到床边,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好。
“齐砚,我不让你打他,是不想让他再跟我们没完没了。”方草说。
齐砚挂好毛巾,回过身来。
“对不起,都是我惹来的麻烦。”方草一脸愧疚。
“不是。”齐砚说。
方草愣了愣,笑起来:“齐砚,你怎么这么好啊。”她仰头看着他,撒娇似的伸手扯他的衣摆。
齐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