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说!”俞中富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哭腔,“别再用针了!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他真的受不了了!
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比死还痛哭一百倍啊!!
林远指尖在银针上顿了顿,语气依旧平静:“说吧,从你派人行刺我开始,一点都别漏。”
俞中富咽了口唾沫,断断续续地说:“是……是我派的打手……因为你阻止我强拆苏氏集团的彩虹工厂,坏了我的生意……我想教训你,没想到会引来警察……”
他顿了顿,继续交代:“我富力集团的涉黑活动……都是帮白金翰集团干的……他们让我强拆那些不肯搬的厂子,我就用暴力手段……还收过他们的钱,帮他们藏过走私的军火……”
“还有以前的事……”俞中富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用金钱贿赂房管局的人,拿到了很多违规的地皮……有几个不肯拆迁的住户,被我的人打断了腿……这些事,都是我干的……”
慕凌雪和霍刚立刻拿起笔,快速记录着俞中富的每一句话,两人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俞中富交代的罪行,比他们预想的还要严重。
俞中富说完,像是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再也没了之前的气焰。
俞中富瘫在审讯椅上,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连后背的衬衫都被浸透。
银针带来的蚂蚁噬骨感还没完全褪去,他攥着桌沿的手都在发抖。
慕凌雪放下笔录本,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慕凌雪语气带着不容逃避的严肃:“俞中富,你刚才提到有人给你当保护伞,白道上的人是谁?说清楚。”
俞中富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慕凌雪。
这,他不敢交代。
毕竟,这是他唯一的两张底牌啊。
林远突然又是一抬手,几枚银针浮现在手中!
俞中富瞳孔猛地一颤!
一想到刚才被银针折磨的剧痛,俞中富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带着哭腔:“是……是市房管局的俞冬副局长……他是我堂哥……”
“俞冬?”慕凌雪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下这个名字,继续追问,“他具体怎么帮你?强拆,涉黑这些事,他都参与了多少?”
俞中富咬了咬嘴唇,双手用力抓着裤子,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可疼痛的记忆让他不敢再隐瞒:“他……他帮我压下强拆的投诉,还给我通风报信,每次上面查房地产违规,他都会提前告诉我……”
慕凌雪美眸凝重,继续审问:“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