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追着问中医问题，上课问、下课问，连吃饭都要黏着聊，我也没想到会被学生传成那样。”

“我跟她真没关系，就是普通的师生，你别误会。”

林远补充了一句，甚至下意识放慢脚步，想看清秦般若的表情。

秦般若听到这话，脚步没停，只是侧过头朝他浅浅一笑。

她好看的眼尾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指尖还轻轻拂过一片飘落的梧桐叶：“我知道啊。”

她的声音很轻，混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听着格外松弛：“你是老师，她是刚成年的学生，心思都在中医问题上，你们怎么可能嘛。”

林远心里刚松了口气。

秦般若又接着说道，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就算你俩真有关系也没事啊。”

她转头看向前方的教学楼，脚步没顿：“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没必要特意跟我解释这些的。”

林远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也垮了下来，脚步不自觉顿了半秒。

他看着秦般若的侧脸，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明明是暖光，却让他心里莫名发空。

原本提着的心突然沉了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有些失落。

林远刚才急着解释，其实潜意识里，是希望秦般若能在意这件事，哪怕只是随口问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可她的反应太从容了，从容到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连一丝多余的好奇都没有。

林远抿了抿

唇，风卷着一片黄叶子擦过他的脚踝，有点凉。

就像此刻他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轻轻漫了上来。

两人沿着校园的石板路慢慢走，路边的香樟树影随风晃动，落在身上忽明忽暗。

秦般若忽然侧过头看向林远，语气带着点随意的好奇：“不过，杜绾禾什么情况？”

林远听到“杜绾禾”三个字，脚步顿了顿，下意识地挠了挠后脑勺。

他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杜绾禾和我以前是之江大学的同学，念大学的时候，我跟她传过一阵子绯闻……”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最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自己就主动找过来了，总跟我聊这聊那的。”

说着，林远连忙摆了摆手，像是怕秦般若误会，语气很认真：“你别多想，我和杜绾禾真没关系，就是普通的老同学而已。”

秦般若听着，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着淡淡的笑，轻声应道：“是嘛。”

她抬眼望了望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