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大冬天的阎家人的房子没办法修,他们一家都没了地方住。
阎宝根还在医院,每天还要医药费。
胡春草每天以泪洗面,不停的咒骂着小雨,她不知道他们一家以后怎么办,只能靠这种方式发泄着。
阎大根整天阴沉着脸,在想办法,他们一家没活路,那小杂种还想自己过好日子。
宝根出院,阎大根和胡春草直接带着他住进了阎招弟的婆家。
阎招弟的婆家肯定不乐意,但都是一个村的又是亲家,他们没地方住,大冬天的总不能往外赶吧,只能捏着鼻子让他们住下。
阎喜凑到阎大根的身边“爸,我今天看电视,看见人家国外游行啥的都举大牌子,拉横幅”
阎大根“啥意思?”
“咱们也去我三姐学校举横幅,把她贪图富贵不认亲爹娘的事写上,看她还怎么上大学”阎喜的名声都彻底坏了,她也见不得害她的人好。
“再把她烧咱们家,打伤亲兄弟的事也写上”阎大根也发了狠,敢这么祸害家里,那她就别上这个学了,要不就乖乖的回家里,任凭他使唤。
父女俩商量好了,阎大根就出门去市里面做横幅。
阎喜儿脸上带着笑,都是一样的姐妹,凭什么她能上大学,凭什么她过得好,要不好,大家都别好!
阎大根的横幅很简单,一个小时就做好了。
他把白底黑字的横幅打开看了一看,很醒目,他很满意,揣着横幅又回村里,准备明天拉着儿子一起去学校。
儿子就是证据,让那些老师和同学都看看关小雨真实嘴脸,唾沫星子淹死人,他就不信一个小姑娘这种事能扛的住几回。
村里不通车,阎大根坐着客车到半路,回村还有两里地要自己走。
阎大根裹了裹衣服,系好帽子,双手插进棉袄袖子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
没走多远,他听到后面有汽车声,他往边上靠了靠,继续往前走。
车临近,他想回头看一眼。
就觉得脑袋瓜子剧痛,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有人哭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当家的,当家的,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胡春草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坐在他旁边。
阎大根脑袋昏昏沉沉的,打量了下四周,他在医院里,刚想动一下,就感觉剧痛传来,好像是脑袋,好像是大腿,好像是全身。
“当家的,你别动,别动,你受伤了,不能乱动”胡春草赶紧按住阎大根。
“我哪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