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一言不合,还会动手和他打架,和妯娌们打架。
想起那寡妇,张三娃捂着脸,泣不成声:“我现在才懂得,过日子不是图热闹、看新鲜,而是要找一个真心相待、肯与你同甘共苦的人。
爷爷,奶奶,求你们帮帮我,让我再见见二妹吧。我愿意从头开始,用一辈子去弥补我的过错。”
胡阿爸冷着脸看着张三娃。
“狗东西,在我们家哭什么丧呢?
要嚎回你们家嚎去。
我的闺女自从嫁给你,那身上就没好过。
你一有不如意就打她,连带你们家那些狗东西也把我的女儿不当人。
现在我的二妹在京市无忧无虑的,为什么还要回到你们那个无底洞里受罪?
滚吧。
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的闺女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再吃回头草的。”
张三娃被胡阿爸一顿抢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绝望。
周围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着他,往日里那些被压抑的愤怒此刻都爆发了出来。
张三娃听着这些指责,羞愧地低下了头,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他知道自己曾经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可原谅,如今想要挽回,却是如此艰难。
过了许久,张三娃缓缓站起身来,朝着胡阿爸和胡阿婆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颤抖地说道:“叔、婶,爷爷奶奶,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我还是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改变。
我会离开这里,等我有能力了,再回来求二妹原谅。”
说完,他转身踉跄着离开了小邑村。
身后有人嘲笑道:“张三娃,你家女人是不是又在你头上播种了啊?
怎么看着这么失魂落魄的。”
“估计被他老婆的姘头给打了。
你没看见他嘴角都破了吗?”
“活该。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殴打咱们小邑村的姑娘不说,更是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在乎。
找了那么一个糟心玩意儿,那就是他的报应。”
身后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张三娃的耳朵里。
可他没有回头,只蹒跚着朝前走去。
看着张三娃离去的背影,胡阿爸叹了口气:“希望他这次是真的能改过自新吧。”
胡阿婆则拉着沐小草的手说:“小草啊,多亏了你,让咱们二妹有了新的生活,不然还不知道要被那个狗东西折磨成什么样呢。”
沐小草安慰道:“阿婆,这都是二妹自己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