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我想见孙子,为什么需要经过他人的允许?
我是孩子的亲爷爷,血浓于水的亲情本就不该被人为割裂。
你们可以不认我,但孩子有权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我并非要干涉他们的生活,只是希望能在远处看看,不打扰也是一种成全。
若连这点卑微的请求都要被一再拒绝,那你们,真是会彻底寒了人心。”
沐小草抬眼直视秦父,声音依旧平静:“您说血浓于水,可当年砍断这血脉的人,是您自己。
秦首长,您没经历过秦沐阳所遭受的一切苦难,你也就没有资格对他的一切决定指手画脚。”
秦父被沐小草的话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复杂,有懊悔、有不甘,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祈求。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过去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沐阳。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在想办法弥补,只是他一直不肯给我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