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选,看了再看,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经此一事,小哥俩初相识也算和睦。
直到奚骥在东都学宫外院多上了几天课,渐渐了解宁山一些名声后,他才渐渐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看向宁山的目光,渐渐变味。
奚骥倒没有笑话或者轻视自己这位曾经在除夕傩戏与中元夜洛水畔坠河的学长。
相反,有感于宁山这些天老带新的善意和关照,奚骥有些同情对方,并开始为对方打抱不平,甚至和那些私下里调笑宁山的同学起了争执。
偏偏在宁山面前,他虽然好奇,但尽量装作仍然不知情的模样。
但问题在于,一方面,他不是个擅长掩饰自己情绪的人。
另一方面,宁山当前修为实力比他更高,到今年下半年就在“仁”之玉璧后又修成“智”之龟甲,洞察和感应敏锐,很快就注意到奚骥的反应。
宁山很想跟奚骥说他并不在意,可此刻看着奚骥的模样,一时间确实解释不对,不解释也不对,反而搞得他有些憋闷。
更让他抑郁的是,知道他以前一些遭遇的奚骥,很快就联想起前些天租房的事情,顿时恍然大悟,再偷偷瞧宁山的时候,目光就更包含同情了。
奚骥难得控制住自己一张嘴没有到处嚷嚷,但徐永生到学宫外院上课,很快就发现宁山的新问题:
“你现在有些不认路了?”徐永生看着宁山。
宁山尴尬低头:“是有点……”
徐永生哭笑不得。
敢情对方之前带奚骥找房费时,其实是因为经常迷路。
奚骥初来东都完全不认得路,当时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后来听说宁山往事后才反应过来。
宁山无奈:“修成‘智’之龟甲后,学生以为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可不曾想,居然更严重了。
平时走的少还好,那天寻找出租房间,左绕右绕,就明显了。”
徐永生沉吟:“这么看来,是随着修为提升,情况反而明显了。”
宁山苦笑:“学生也是这么猜想。”
徐永生:“先继续修行,不要耽搁。”
宁山正色答道:“是,先生。”
他接下来修行的同时,徐永生从旁默默观察。
另一方面,他也接替金曦,教导其他学宫外院的新生。
奚骥果然进步飞快,很快有脱颖而出的姿态。
徐永生估算着对方应该来得及修养体气有成,届时再准备好参加入品儒家典仪的辅助用文房四宝,便可以参加明年一月底的入学试。
宁山虽然有些难言之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