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馒头时,放空了几秒。
就这几秒足以让秦风屏住呼吸。
因为,她哭了。
他的心像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紧涩窒息。内心不自觉的发出疑问,是不是他们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回到家后,姚美华招呼他去了书房。
“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秦风眼神闪了闪:“小寻还是不肯吃饭吗?”
姚美华也有些苦恼:“没事,男子汉少吃一两顿出不了事,以后他会感谢我们的良苦用心。”
秦风的心思还在那一滴滴的眼泪上,眼泪怎么可以那么大颗?是积攒了很久不甘心落下吧。
姚美华咳嗽一声:“想什么呢?人找到了吗?
“今天队里有事,没去找。明天我再去看看。”
“嗯,你的工作要紧。她不会走远的,什么都没有的一个人能去哪里?来上海不就是为了来吸我们的血,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走,只有小寻还傻傻的看不明白,人家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不出三天她就能自己回来。”
秦风又想起夜色下那个将背包当枕头的女孩,躺在长椅上,手伸向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饭店还没开门,徐登凤就来门口候着了,等饭店开门办好手续她立刻冲向卫生间洗漱,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清爽些。
服务员并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端盘子端菜收桌子,偶尔需要给客户点菜,那也不会喊徐登凤来做,都是找资深些的服务员。
因为表现好,所以在公园睡了两天天之后,徐登凤提前一天在同事的带领之下住进了宿舍。
和上海那些高楼大厦不一样,穿过城墙和一条满是碎砖头瓦片的小路,她抬头看到了一座五层楼的长方形建筑。
墙面剥落的痕迹随处可见,露出的灰白色砖块已然斑驳不堪。裂缝纵横交错,有的甚至宽得足以让一只手伸进去。屋顶的瓦片不完整,几片缺失的地方似乎是为了让阳光和雨水更自由地进入这个颓废的空间。
宿舍楼的窗户多半是破碎的,有的用简陋的木板堵住,有的是一些脆弱的报纸糊在上面。透过那些断裂的窗户,可以看到内部的景象:破烂的床铺,以及那些居住其中的麻木走动的人们,仿佛是在一片风雨欲来的迹象中苟延残喘。
宿舍的大门半开半空,破烂不堪,徐登凤想到了一个词:危房。
脚却还是跟着同事的步伐迈了进去。
往里走全是一间间没有门的单人间,里面放着三张上下床,床与床之间没有一丝丝空隙,睡在里面的人想要进去就要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