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人再骚扰你,找他帮忙!”
交代完,任燃才飞奔而去,跑了好几十米又扭头看一眼。
只见,原地上只许诗涵一人,那个男人竟然不见了——也许是走了。
任燃略略放心一些,继续往前赶路。
他走得很快,耳畔也似有了风声,但任燃的脚步,却似乎越来越重。
四年前,他对每天都像八爪鱼一样黏他的女友,感到厌倦而害怕,他开始恐婚甚至恐爱。
闹分手的时候,他说他是自由的风,不想受到,也不会受到任何羁绊。
彼时,她眼中的泪,像是泉涌。
可这也没让他心软。
但扪心自问,四年以来,于此他从来就没一点悔意吗?
他只不过,被学习和生活塞满了整个。他只不过,因为父母的不圆满,便淡漠了世间的情爱。
如今思来,真真可笑。
要不是他非得分手,她又怎会找什么平替,受那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