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年轻人唠嗑,看到牛宏,连忙站起身打招呼。
“汪局长……”
牛宏看到汪耀宗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身穿军装,军装上衣还带有四个口袋,不由得一惊。
心说,
不是说好的家宴上全是自己认识的人吗?
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汪耀宗看出了牛宏的局促,介绍说,
“牛副局长,这位是丹丹的哥哥,汪震藩,今天刚从部队回来探亲。”
牛宏闻听,瞬间明白了汪耀祖开办家宴的缘由。
连忙向汪震藩伸出手。
“震藩,你好。”
“你好牛副局长,久闻你的大名,今日相识,倍感荣幸。”
汪震藩握着牛宏的大手,说出了一长溜的仰慕之词。
牛宏听得心头一愣一愣的,心里说,小伙子咋这么会说话呢!
“牛宏,震藩你们哥俩坐下唠。”
一旁的汪耀宗罕见地没有称呼牛宏的职务,而是直呼其名,显然是将其看作了朋友、家人。
“震藩现在哪个部队服役?”
“第五野战旅下属第三团二营。”
汪震藩轻声回答。
牛宏听后,想了想,试探性地说道,“震藩好样的,你们旅是我们国家的主力部队,防区好像是在黑龙江白龙岛江段吧。”
“是的。”
对于牛宏能准确说出自己部队的地位、防区位置,汪震藩感到很是惊讶。
“现在,那里的形势怎么样?”
身为边疆安全局特聘特殊人才,牛宏对于边疆的安全形势格外地关注,今天遇到了汪震藩这位边防军人,自然是想要多了解一些。
汪震藩未曾说话,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黯然,沉声说,
“不太乐观,苏联的士兵经常深入我国境内腹地,骚扰正常生活的老百姓,而且有渐趋增长的势头。”
牛宏闻听,眉头不禁微微皱起,追问,
“我们的边防军没有采取些防范措施?”
“呵呵,防范措施?有啊!
遇到了,将对方驱逐出境,还要本着尽量避免同对方发生摩擦、发生不愉快的原则。
士兵们都是畏手畏脚,造成对方更加的肆无忌惮,根本不把我们的边防军人放在眼里。”
汪震藩压低了声音回应说。
“真是难为你们了。”
牛宏想起年前自己在黑龙江北岸大杀四方的痛快,对于汪震藩所属边防军的憋屈,倍感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