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dna与从梳子上取下的毛发dna是百分百吻合的。”
姜胭顺势抓了下头发。
指尖空空荡荡。
她一直以来,都有一头健康的长发。
不算全黑,有些偏茶黑色,发质光泽,更极少脱发掉发。
酒店的梳子是姜胭自己带来的进口气垫梳,十分好用,齿数紧密,不容易梳断头发。
“我是今天才想起来的,胭胭,”周镇廷同样将目光放到了她的手心上,“你平日里,几乎不掉头发,而你梳头的梳子上更是难以见到头发,而五年前,我接到法医电话时,他们却是明确的,准确地指示我,要我去梳子上找你的‘可能’遗留下来的‘毛发’。”
周镇廷当日正陷入到失去姜胭的举动惶恐与伤心中,根本正常思考这些细节,所以才会被占了便宜。
姜胭大致捋清了这五年间的前因后果。
师兄也许贿赂了相关法医,也许利用了埋在周镇廷身边的人,让别人将属于残月支上的头发当成姜胭的头发对调,由周镇廷亲自送去做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