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割除认知链条。”
“任何能把它拼凑起来的片段、结构、语言、图像,都必须被切断。”
“记忆,就是武器。”
阿蒙德转头,终于看了夏修一眼,那一瞬间,他的脸色灰败得像是死过一次的老兵。
“说实话,它们当初搞崩人类初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玩意比他妈的四君主还恶心。”
他罕见地爆了粗口,语气甚至透出一种深层次的疲惫。
“它本身就有一套极其恐怖的防御机制:只要一个人——不管是谁——拼凑出足够多的线索,构建出它的【概念模型】,它就能看到你。”
“然后,它会杀死你。”
他的语气冰冷而缓慢。
“不是那种惊悚片式的邪神杀戮,也不是超自然的扭曲入侵——它会消灭所有与你思想构架相似的人。”
“你研究过它?你的孩子也听过你说的词?你曾在会议里给同僚展示过一张图?你母亲只是路过了你书桌上的一段文本?”
“他们都会死。”
阿蒙德站在昏暗的角落,虚像的轮廓像一段从过载旧磁带中抠出来的影像,边缘噼啪作响。
他长出一口气,喉咙深处带着干涩的沙哑与难以掩饰的厌恶,像是在从某个长夜恶梦中缓缓吐出一节溃烂的灵魂。
“这玩意儿本质就是机制……”
“哪怕奇迹来了,也一样会被它恶心得发疯。杀不死你,它也会杀光和你相关的一切——像是一台自动判刑的幽灵逻辑机,根本不是为了对抗设计的敌人。”
他眨了下眼,像是回忆起某个压在旧数据集底部的灰色碎片:
“它让我想起了以前,一个泰拉谱系中的奇术师在发散奇思怪想论坛中贴的一个帖子——标题记不清了,内容却烙得很清楚。”
“那个帖子讲的是一个不死的人,拥有一种特殊的异常领域:你杀死他,就得从你的亲朋好友,甚至更极端一点,从你十族中——你爹你妈你表叔你二爷爷那边,随机抽一个人替死。”
“而第五教会呢?”
阿蒙德冷笑,像是吐出一团冷冰残渣:
“它比那个恶心一千倍,一万倍。”
他侧了下头,语调压得更低了,像是怕这个位面的空气都不值得信任: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都不肯跟你讲太多细节。这还真不是我故弄玄虚,也不是我卖关子,我是怕透露太多,这家伙会从天国,从泰拉中开始继续扩撒,接着用它那恶心的机制整死一大堆人类。”
“我跟面前的虫子一样,封印了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