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宫人如此动怒?”
她话里话外满是对小情郎的包容。
“意外?”
秦王冷笑一声,拾起地上的丝帕在手中揉搓。
“母后身上龙涎香的味道……
儿臣府中的舞姬贱妾,也用了同款的香薰。”
此时秦王内心异常愤怒,他的母后竟然为了讨别人欢心如此作践自己!
曹昆慢蹲在地上,似笑非笑道:
“秦王殿下莫要误会!
这香薰乃是西域进贡,宫中不少主子都在用。
若殿下实在觉得有不妥……不如将这香方禁了。”
曹昆话音刚落,直接凑近慕容萱的裙摆,鼻尖几乎要触到那片被茶水浸湿的绸缎。
他缓缓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道。
“太后娘娘这衣裳湿了,若是着了凉可不好………!”
慕容萱的耳垂瞬间烧得通红,余光瞥见秦王紧绷的神色,
强压下心中的慌乱,脚尖不自觉地蜷缩。
她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
“不过是些水渍,何须大惊小怪。”
“话虽如此,可殿下如此关心太后的安危,属下自然要更尽心些。”
曹昆直起身时故意贴过慕容萱的耳畔,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不如让属下伺候娘娘换身干爽的衣裳?”
说着,他伸手去解慕容萱腰间的系带。
“够了!”
秦王见这一幕差点没被气死,真想一剑捅了曹昆。
但是慕容萱明显纵容曹昆,他怕这么做惹恼了自己的母后。
索性直接猛地将丝帕甩在地上,声音冰冷道。
“曹公公僭越了!”
曹昆暗自冷笑,“有你叫爸爸的时候。”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灵巧地解开最后一个结。
慕容萱的凤袍瞬间滑落,露出内里绣着并蒂莲的寝衣。
随后曹昆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旁的披风,
将慕容萱那丰腴娇躯裹住的同时,手掌故意掠过她纤细的腰肢:
“殿下莫要动怒,太后娘娘可是金贵之躯,若是受了寒谁也担待不起!”
此时慕容萱娇躯一颤又羞又恼,碍于对情郎的包容,只能偷偷瞪了一眼曹昆,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咬牙道:
“小冤家,哀家绝不会轻饶你!”
秦王看着曹昆为母后整理披风时那亲昵的姿态,妒火几乎要将理智淹没。
“曹公公对母后的‘照顾’,倒比本王这个亲生儿子还细致。”
“殿下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