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个药,还要挑日子?”他不禁笑笑。
这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他这个模样,像是欲求不满么?
让她住这里是怕苏亦承去别墅找她麻烦。
问例假是为了防止自己大半夜去给她准备,最起码这东西还是得提前准备的。
可不能像上次那般,慌慌张张,像做贼一样。
苏南枝这一张满脸绯红的脸顿时无地自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感觉脸都丢尽了。
他说的是擦药啊,自己想的是什么?
“你要是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也很乐意,我们相互帮忙。”他说。
“不、不……”她摇摇头,搂紧抱枕,“暂时没有……”
相互帮忙……
聿行琛勾唇一笑,将桌面上的餐具收了一起,放进洗碗机里。
“回床上等,主卧。”他丢下一句。
苏南枝慌忙起身,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她长呼一口气,靠在门后,努力使自己的心变得平静下来。
可她越是这样,便越紧张。
她咽了咽喉咙,看着那张灰乎乎的床,她躺了上去,脱下衣裳,趴在床上,盖着被子,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叩叩叩--
三声叩门声响起。
“可以了么?”他问。
“可以了。”苏南枝死死的闭上双眼,双手拽着的床单变得褶皱起来。
聿行琛抬脚转身离开,脚步声越来越远。
他走到门前,打开门,门外是等候已久的女医生。
女医生穿上一次性鞋套,走了进来。
聿行琛可不敢给她擦药,这一擦,怕是要在床上待上个把两个小时下不来,更怕擦出别的伤口来。
这可不大好。
苏南枝见进来的是女医生,她的心妥妥地彻底放了下来。
顿时对聿行琛这个人马上有了改观,看来自己心中的那些余虑全是浮云。
聿行琛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苏南枝对他的好感顿时上升不少。
可她不知道,聿行琛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女医生先给她涂了手臂和膝盖上的伤,然后才涂背后,不知不觉,她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了。
女医生走了,聿行琛走了进来。
他站在床边,盯着她看了很久,一团莫名的热火在腹下乱串,他单手解开胸膛上的两个扣子。
微不可查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深邃的双眸顿时变得浑浊。
自己灰色的床榻上,竟然躺着一个白脂如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