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盘。而后,车内便是长久的安静,安静到林疏棠再也坐不住,似弥补一般道:“忙就算了。”
说着便坐正了身子,等着他解锁后下车。
男人却开了口:“我说过,有些事情,不适合你做。”
又是这样带着说教意味的话,林疏棠听着,心里的紧张感散去,只剩烦躁。
“没做过的事情,怎么知道不合适?”
“你还小,有些事情,看得不清楚。一时冲动做错决定无可厚非,却难保将来不会后悔。”
林疏棠似较劲一般,紧追不舍的逼问:“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感情的事情,没有后不后悔,只有随心而动。倒是黎先生,给了我一张卡,现在又说这样的话?您这话是如此,做的却是另外一套。到底是谁看不清事?”
这一长串的话,说的时候因为情绪上头,所以才能不间断,结束后,安静下来却觉得自己蹬鼻子上脸了些。她想,被人这么质问,黎砚声大概是生平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