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
说着,夫妻俩又上前几步,平日里自诩上层人士的两个人,就那么伏在病房门口的玻璃上,扭着身体找合适的姿势,朝里盯着看,那动作实在算不得雅观。
没有人给过林疏棠一个眼神。最后,也是医护人员独自把林疏棠送到监护室。
她的皮肤似乎更白了,快要与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呼吸浅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胸口起伏。
范助理幽幽感叹一句:“从小就被当成血包,我没见过比林小姐更倒霉的人了。”
闻言,黎砚声视线从女孩身上收回,侧头睨助理一眼。
范斯卓以为老板又在嫌弃自己话多,立马闭嘴,生怕老板又觉得他自作主张。
他心想,自己这助理当的倒是有几分古代太监的感觉了,得揣摩圣意还不能让主子察觉到你在琢磨他。
路过医院前台的时候,黎砚声收到一张小纸条。
涉及到商业方面的事情,调研没有公开,护士不知道黎砚声的身份,也没注意到几人后面跟着的几位医院领导,直接上前去:“先生,这是你上次送来的那小姑娘的联系方式,她想当面谢谢你。你可以通过这个电话联系她,或者你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转交给她。”
好半晌,黎砚声都没有动作,护士递纸条的手一直悬在半空中。在众人身后陪同调研的医院领导见状,上前几步给护士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拿开。
范斯卓想,老板从不接无关紧要之人的联系方式,正打算上前接过,迈出的步子被黎砚声接纸条的动作截停。
范斯卓顿时看不懂了,老板对林小姐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夜晚十一点四十,黎砚声结束两个多小时的视频会议,后仰着靠在沙发上休息。
“老板,这是明天的行程。”
“嗯,放桌上。”
一般第二天的行程,范斯卓头一天晚上会给黎砚声一份,第二天一早再提醒一遍。这样,如果老板有别的行程,方便及时调整。
黎砚声晚上吃的少,助理问:“需要给您安排宵夜吗?”
“不用。”
见老板闭眼捏着眉心缓解疲惫,助理恭敬退下。
有钱人大多是努力的,并不是很多人以为的那样轻松。越努力,资本积累越多。资本积累越多,越努力。这是一个循环的过程。
黎砚声在椅子上休息了没几分钟,起身拿着打火机去了阳台。金属的清脆声过后,烟雾弥散开来,最后在黑夜中消失不见。
从各方面来说,黎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