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亨,开口问道:“粮食带走了吗?”
“容易携带的都已经装车带走了。”
陈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透着狠厉:“这部落的水源,也都投放了泻药,保管他们喝了之后上吐下泻,损失惨重!”
闻言。
“如此,继续北上!”朱应毫不犹豫,大手一挥,下达了命令。
“将军!”
张武则是带着几分严肃,策马匆匆赶来,神色忧虑的说道:“这一路上,并未遭遇多少元军,他们究竟龟缩到了何处?会不会在我们沿途设下埋伏?”
朱应听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我军全是骑兵,无一步卒。”
“这草原大漠广袤无边,他们若想设伏,我求之不得!”
当然。
朱应心中清楚,看似在地面上视野有限,可实则在高空之上,他有着一双无形的眼睛,金雕。
它时刻扫视着行军路线方圆之地。
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金雕的眼睛,只要元军动兵设伏,朱应便能凭借金雕,如同从高空俯瞰棋局一般,将他们的行军看得清清楚楚。
在这冷兵器时代的战场上,金雕存无疑是他手中的作弊器,让敌人的设伏之举成为一个笑话。
“走!”
朱应猛地大喝一声,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胯下乌锋长嘶一声,前蹄扬起,随后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北方奔去。
“追随将军!”
众将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在这北疆的草原上久久回荡。
在众将的率领下,大军犹如一条钢铁长龙,踏动着北疆的草原大地,马蹄声如雷,气势汹汹,带着无尽的杀伐之势,继续向着北方杀去。
如今!
距离攻破元都已然过去了将近一个月。
朱应率领着五万骑兵,一路北上,将骑兵的攻伐之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但凡遇到北元部落,便毫不留情地予以屠戮,不过,他们也遵循着草原族群的规矩,对身高过车轮的男子,一律斩杀。
这一个月间,被朱应率军踏破的北元部落,没有一百也有七十。
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腥风血雨,杀敌无数。
在这北疆之地,与中原大不相同,这里没有明确的兵卒与平民之分。
草原上的男子全民皆兵,拿起武器便能冲锋陷阵,正因如此,才有了“身高过车轮者皆斩”的规矩。
此刻!
朱应率领的大军,已然深入北元腹地,与主力大军彻底失去了联系,消息也无法传递出去。
这片北疆